身為一個金門人加上我老爸在金門酒廠工作,在我的回憶裡充滿了金門高梁酒。
1.
記得國小還國中,有一場全縣的徵文比賽,是有關金門高梁的。當然被推荐參加了。為了這篇作文,跟老爸到酒廠參觀了高粱酒的製作過程,比起觀光客的路線,我深入內部作業區,那個味道可是不得了的臭,發酵的味道跟成品的酒香差了十萬八千里。不過後來還是有得獎,好像是全縣佳作吧,辛苦有值得。
2.
當我還很小的時候,大概國小3年級,有一次不知道是過年還是阿公生日,很多叔叔伯伯都回金門,在吃飯之餘,最精采的就是互拼高粱,說起來我們鄭家的人酒量都超級強。最有趣的,不知道是不是金門特有習慣,每到上到全雞或是全魚,被雞頭或魚尾指到的人,就要喝一杯。記得那一次,姑姑也有回來,他跟我說,如果我可以一口氣喝10杯就要給我一千塊。我當然照做了,不過現在我也忘了最後有沒有喝完10杯,到底有沒有拿到錢。現在想想,原來我從小時候酒量就很好了,難怪現在聚餐時,我都可以幫老媽擋酒,老爸還像在炫耀一樣帶我到各桌敬酒,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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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午餐破例吃了7-11賣的熱狗一條,讓我不禁想起了一件往事。
我爸媽算是感情還不錯的夫妻,思想也算滿開放的,雖然不至於常常開黃腔,但是不管什麼樣辛辣的話題都還可以聊。
記得我小時候,喜歡吃的食物之一就是熱狗,當然現在還是滿喜歡的。家裡常常買小熱狗回來料理,不過吃來吃去還是覺得大熱狗嚼勁好份量夠,吃起來也比較爽。所以7-11或是家附近的炸雞店是我常去shopping的地方。
鋪陳了那麼久,這件事就是在買大熱狗回來發生的事。應該是從7-11,因為炸雞店的都會切過。
當我買了一整支完整的大熱狗,回到家就吃著其他東西,抱持著好吃的要留到最後,在客廳邊吃邊看電視。那時老爸老媽就在客廳一起看。當我拿起大熱狗準備要吃的同時,老爸叫了老媽一聲,意思就是要老媽看我手上的熱狗。他兩視線交會在熱狗上之後,隨即相視而笑,在那個同時,我當然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印象中,老爸好像說了一個象徵男性生殖器的詞,不是我不好意思打,真的忘記是什麼詞了,可能是台語或國語。而我只好尷尬的咬了一口,不過後來當然還是吃光光。老爸跟老媽就這樣打情罵俏中。
這件事造成了我日後的陰影,之後每次要單買7-11的熱狗時,內心的不斷掙扎。也不敢大剌剌的拿在手上,只好折半放口袋。神經爸媽傷害了女兒幼小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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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過世的外婆,我都叫她奶奶。是位善於通靈的靈媒。我外公,我都叫他爺爺。當外婆化身神靈的媒介時,就幫忙翻譯神語。兩人幫大眾解惑不收錢已好幾十年,可稱神仙眷侶。
不過以上只是題外話。
在我出生當時,擁有廣大算命能力的外婆,問老媽要不要把我送給別人,原因是我的命像男生,可偏偏我是女生。如果不送人的話,老媽可能要生到五六胎才生的出男孩,但是我鄭涵庭本人的命卻會一帆風順。
在那個年代,重男輕女的觀念已經不那麼嚴重,更何況老媽是那麼重情重意,既然有緣當母女,怎麼可能說放就放呢?不過那時候三十多歲卻還沒結婚生子的大舅舅開玩笑的說要收我當乾女兒,就這樣我每年都會多一包紅包。
這也是題外話。
不知是不是巧合,老媽還真的連生了兩個妹妹給我,基於家庭經濟因素,為了給大家良好的生活環境,是不能再生了,外婆的五六胎之說便無法再驗證下去。說的也真玄,國中撿到的流浪狗莎拉,竟然也是女生;老媽幫人家帶的小孩,連兩個都是女孩。直到最近才終於幫人家帶了個小男生。算一算還真的是五六胎。不過這也是寧可信其有啦,硬要說的話,其實也不是真的老媽生的,或許也只是巧合,大家茶餘飯後說說笑也就罷了。
外婆說的另一項重點,就是我。有沒有一帆風順,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總覺得我很幸運倒是真的。從小到大,雖然不是頂尖好手,卻也走的平平穩穩,雖然懶惰不想盡力,卻能在最後安然度過,意外達到目標。其實可能並沒有一帆風順,煩惱還是有,只是太樂觀,把好事放大,壞事縮小,自然人生就很幸運。比起命運之說,我倒希望這樣的豁達及樂天能一直下去,畢竟不能讓命運弄人,而是要駕御命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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